十分杂圈,cp只看自己喜好站,试着在做一名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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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澄】论《家有儿女》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上次有读者小可爱没认出哪个是魏婴哪个是江澄,在这里我备注一下。

本集魏婴(刘星),江澄(夏雪)性转

  师姐下线了,金子轩我觉得他是傲娇本娇所以今天的夏雨有聂怀桑出演(与江虞夫妇不是亲子关系,喊叔姨)

会有一部分电视情节删减,改编。

            第五集

     江、虞夫妇坐在餐桌的椅子上,摇着扇子,这架势好一个公堂问审。

“最近比较烦  比较烦   比较烦…”门外传来模糊的二重唱,紧接家门开了。魏婴陶醉的唱着歌,猛得一睁眼:“总觉得…咱家怎么了?”魏婴四处张望,而江澄倒一进家门后畏手畏脚起来。

江法判漫不经心的召唤:“你们俩给我过来。魏婴,说。这怎么回事呀?”

“是不是你们俩干的?”虞法判施威反问。

江澄魏婴两人稍稍相侧又立马转了回来,“这…”江澄偷瞄了眼魏婴。

“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魏婴急的直跺脚。

江澄舌尖轻抵,又偷瞟了一眼魏婴,余光扫过江虞夫妇。

江枫眠正声呵斥:“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难道还是阿澄干的不成?”

“是我干的。”江澄点头。

“你听听…”……!!江枫眠迷茫的看着江澄。

江澄破罐子破摔:“我是回来拿东西,没来得及收拾。爸,这有什么不妥吗?”

江枫眠一噎,没好气的问:“你觉得这样很妥吗?你找什么东西呀?把家里弄得跟扫荡似的。”

虞夫人摩挲着食指,耐着性子:“阿澄,你看看把家翻的乱成这样,我们以为贼来过呢!我跟爸爸差点报警,你找什么呢?”

“还能找什么呀!校服呗…”江澄小嘴撅得老高,义愤填膺的说“别提了,今天早晨我刚进校门口,就被人给拦下来了。人家执勤保安说我没穿校服,就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给他们出示了我的学生证、借书证、存车证、饭卡。可他们就是不让我进!”

夫妇无语,魏婴站在旁左抓右挠好一会,这会儿大伙没声,他立马卖乖:“爸爸爸,我能坐下吗?又没我什么事儿。”

“好,坐下吧。”

江澄看爸妈没有就此作罢,凑近他们大大讲述起早晨的遭遇:“您可不知道当时我多着急啊!没校服啊,我当时就飞奔回家,简直是生死时速啊…诶,对了,爸,您看过一部电影叫做《生死时速》吧?”

“嗯,看过。基努李维斯和那个桑达布拉克演的…”不知何时魏婴也窜了过来,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叽里呱啦“低于八十迈就嘣!”“对,低于八十迈就嘣!”……

虞夫人觉得旁顶着一大马蜂窝嗡嗡嗡着实烦人:“甭嘣了,能接着说校服的事吗?”

“对,校服…坐下!”江枫眠尴尬叫停。

魏婴坐回沙发,江澄撇撇嘴继续:“我不是飞奔回家了嘛,我把整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就差去隔壁找了,当时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奇迹终于出现了。”

江枫眠揶揄:“校服飞回来了?”

江澄手臂夸张一摆:“我就嗖的一下冲进了我的屋。”

“在你屋?”

又大幅度一扬“没有,我就嗖的一下冲进了阳台。”

“在阳台呢?”

“没有,我又嗖的一下冲进了你们屋。”江澄方向一转

“我们屋呢?”

“没有,我又嗖的一下冲进厕所。

”江枫眠被弄得晕头转向:“你这嗖嗖嗖跟导弹似的,到底在什么地方?”

江澄肩膀一塌,嬉皮笑脸:“厕所里的洗衣机里。“我就是昨天晚上洗完衣服没拿出来,我今天早上拿出来的时候还滴水呢!”

虞夫人心疼得抓错重点:“啊?你就这样你就…你…”

江澄拧着秀眉,委屈巴巴:“嗯啊,我就凑合拧巴拧巴就穿上了,现在干了。”

魏婴翘着腿幸灾乐祸:“我说怎么跟你一块儿回家,一路子全是馊味呢~”

江澄剐了眼魏婴,哀怨:“这也不能怪我呀,只能怪我们学校校长的新命令,只认校服不认人。”

“对了,明天是我们学校教学大检查,通知每个人必须得穿校服。”江澄嘴角一勾,说了一损折子:“我就不穿,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魏婴吃了一惊,语气里充满了敬佩:“江澄,你敢顶校长,比我还牛!”

江枫眠哪见过江澄这般反逆,开口就想训斥,被虞夫人拉住。

“这个国有国法,家有家法,校有校规。你可是个好学生,你可不能违反学校的纪律。人别的同学都穿,你干嘛不穿呢?”虞夫人半哄半训的劝,见江澄撇嘴不理,又指魏婴来做反面教材:“你可不能跟魏婴学,他是一闹将,成天就在学校捣乱。你可不行!”

“怎么又扯我头上来了,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魏婴冤啊。

虞夫人随便搪塞:“行了行了,你闭嘴吧。”

“江澄…”

“行了,我都说完了,你就别说了啊。”虞夫人使唤他们干活“赶快赶快,帮着我把家收拾收拾。都几点了,还要做饭呢!”

    晚饭后,夫妻二人在书房收拾,虞夫人对江枫眠说起悄悄话来:“你说阿澄,怎么突然变得缺心眼了?跑这屋里来找校服,那校服能搁哪儿,藏书里?”

江枫眠一语道破:“我估计啊,八成是她故意不穿校服的。”

“为什么呀?”

“这还不明摆着吗?嫌校服不好看,臭美呗。”

“你没听那书里说过,这个十岁的女孩呀,就像童话;二十岁的女孩呀,像诗歌。咱们家阿澄,正好在十岁和二十岁之间,谁都不懂。”

虞夫人低头想了会,突然发问:“那三十岁的女人呢?”

江枫眠思考了一下:“三十岁的女人是一部小说,内容丰富,情节曲折。跌宕起伏,充满悬念。”

虞夫人继续下套:“那像我这种四十岁的女人呢?”

江枫眠听过味儿来了,故作神秘:“那就是文学评论。”

虞夫人没懂,江枫眠解开谜底:“只说别人,不说自己。”虞夫人听出来了江枫眠损自己呢。

这时,门开了,魏婴郁郁寡欢的走进来。

江枫眠发现魏婴不大对劲:“欸,魏婴,有事啊?”

虞夫人放好书,急切的询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这表情啊?”

魏婴左右观望就是不和他们对视。江枫眠有些担忧:“你这脸色怎那么难看,病了?”

魏婴绞着手指头不说话。江枫眠试探:“是不是江澄让你过来帮我们收拾房子的?”

“不可能,那哪能这表情啊。”虞夫人否定,左右都不见魏婴回答问出些火气来了:“怎么回事你到底说啊!我告诉你啊,我们的原则可是杀一儆百!啊,不是,是坦白从宽,说!怎么回事?”

“爸,妈,如果要是有一个人,死乞白赖地非要你们去和他谈谈,你们去吗?”魏婴跟打了霜的茄子怯兮兮的。

江虞不解:“谁呀?谁要找我们非得谈谈?”

魏婴把自己缩成一团,冷不丁的扔出一地雷:“不是~,是我们班主任~”

“他现在正在学校等着你们呢,去不去由你们啊,我先走了!”魏婴为了保住自己的腿,见势不好转身开溜。

空气突然凝固。下一刻,砰!好像有股焦味…江枫眠把书一扔,虞夫人低吼:“快走快走快走!这小子!魏婴!!”

    魏婴靠在沙发上挺尸想象自己死状。

砰!虞夫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家门,江枫眠也少有的沉着脸。

虞夫人把手中的东西朝魏婴狠狠砸去:“行啊,你魏婴!你把你们校长都气得血压都高了!”

江枫眠艴然不悦:“魏婴,你是不是跟江澄串通好了啊?相继东窗事发呀?”

魏婴蜷在沙发一角,弱弱地说:“没有~”

“什么没有?那你们就是分头作案!”虞夫人怒不可遏。

江枫眠冷静了一些,指着校服问:“我问你,你这上边画的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啊?你们连着都不知道啊!”聂怀桑从沙发角边冒出来举着校服挨个介绍“这个是天线宝宝和兔八哥。反面呢,就是高乐高的百变麦和大力可还有大头锌。嘿嘿,这可是我们学校每人醉崇拜的偶像诶~”

魏婴哀哀戚戚的求饶:“我下次改还不成吗?”

虞夫人怒火中烧,敲得桌子直响:“下次?这次你还没认识清楚呢,你还有下次?”

江澄听着外面吵闹的动静从房间出来,拿着校服观赏一番,对魏婴夸道:“画的不错,水平有进步啊。”

魏婴一听江澄夸他,立刻愁眉苦脸变成一朵灿烂的太阳花。

“你怎么还夸他呢?江澄,你刚闹着不穿校服,他就把校服给画成那样了,反了你们了!”虞夫人没想到江澄居然助纣为虐。

江澄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我们都对校服有意见,就说明校服有问题。老爸,你说句心里话,您说我们这校服还能穿吗?”

江枫眠明白他们想什么,但这次他们做的太过分了需要教育:“怎么不能穿了?不就是款式老了点,料子厚了些。这就很不错了,知足吧。”

虞夫人见缝插针:“我们那年代更讲究整齐划一,恨不得全国人民穿的都是一样的衣服。”

“可现在提倡的是个性化教育,为什么要穿同样的衣服,再说了,从讲台上一眼望去都是一筐萝卜!都分不出谁是谁了。”江澄不听,埋怨道。

虞夫人气笑:“萝卜怎么分不出谁是谁呀?萝卜还有很多种呢,白萝卜、青萝卜、紫萝卜、红萝卜、水萝卜…”

眼看虞夫人就要歪楼,江枫眠及时打断:“行了行了,你掉萝卜阵了你。”转头怪江澄:“好好的祖国花朵,让你说成萝卜了。”

江澄噌的站起来为自己证词:“我们的青春有我们自己的颜色,我们的校服应该由我们自己做主!”

魏婴听的热血沸腾,也一拍沙发蹬跳站起激动的说:“对!江澄我支持你!我是你的忠实的FANS!”

局势越发不可控制,虞夫人声色俱厉:“反了你了啊!你,违反校规,回屋写检查去,明天我把检查送到校长办公室。另外,罚你打扫卫生一礼拜。还有你,江澄,本来我打算对你既往不咎的,可是你不但不帮助魏婴,还在这扇阴风点鬼火,罚你刷碗一周!”

“我不服!!”

“这是命令!”“不服在多罚一次!”

   “郁闷啊!”“愤怒啊!”两人在房间里对天哀嚎。

魏婴躺在床上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圈,突然鲤鱼打挺,对江澄说:“老师说过,愤怒可以化为力量。”

江澄觉得很对:“对,咱们一定要愤起反抗!”

魏婴脸一垮,怏怏滑下:“怎么反抗啊?”

江澄想到一招“孙子兵法里有一句话,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

魏婴被文言文绕的晕乎乎:“你说什么呢?我有点听不懂。”

江澄被这白痴的问题呛着:“咳咳咳……听不懂就算了,总之,出奇才能制胜,听我的没错。”

“成,我就听的了啊。”

——————(高能预警,安利大家去看这段的视频)

“太阳落下明天还会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天也会一样的开““我的青春一区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啦嗯吧达@$%###&**``^&^!!!”

江枫眠和虞夫人被聂怀桑领出来惊恐的看着面前一只火鸡和一只火烈鸟在那鬼哭狼嚎。

“停!!”“你…你们这是干嘛呢?”江枫眠抖着声音明显吓得不轻。

“我们是美、丽、二、人、组~!”

江澄撩动着跑到前面来的假发炫耀的对他们说:“我们打扮成这样,明天去学校秀一下!”

魏婴亢奋地抖着头上的鸡冠子:“每个班我都走一趟,锅炉房、办公室、校长办公室我也全都不放过,我气死他们!!”

虞夫人的血压要爆表了,咬牙切齿:“你们要敢这样给我上街,我现在就通知公安局,把你们俩抓起来!”“没错!”江枫眠附议。

“头可断,血可流,我们的美丽不能丢!!”江澄魏婴步步逼近江氏夫妇。

夫妇捂着耳朵狼狈的跑回屋。

江澄魏婴扒在转角观察了一会,没人出来。

于是他们觉得还不够狠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为什么流啊浪~”……依旧没人出来。

江澄问魏婴:“咱们都闹腾一阵子了,他们那儿怎么没动静呀?”

“什么叫欲情故纵,啊?他们肯定在屋里商量对策呢。”魏婴握着对自个爹妈的了解,淡定的一批。

反倒是对江澄,魏婴心头一跳:“你不会打退堂鼓吧…”

江澄一巴掌拍在魏婴背上:“当然不会!”

魏婴大赞,是兄弟。

“那,继续?”"one、two、three!”

“爱我的人已经飞走了,我爱的人她,还没有来到,这只爱情……”两人双双顿住。

虞夫人满脸笑意:“唱啊,接着唱啊,唱的多好是不是?”

江枫眠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对对对,给爸爸妈妈再表演一个。”

魏婴被推向江澄,魏婴一个踉跄贴着江澄的耳朵说:“这叫正话反说,表明他们已经生气了!”魏婴一大后退,躲到了江澄的身后。

两人开始对着江枫眠虞夫人傻笑:“嘿嘿嘿~”

虞夫人装没看见那小动作,对他俩说:“我告诉你们啊,你们俩明天必须穿着这身衣服,带着这头发去学校去,多好看哪。”

魏婴碰碰江澄悄咪咪的说:“怎么样,被我言中了。审判开始了。”

江澄也信以为然兴奋的说:“让暴风雨来地更猛烈些吧!”

“诶诶,阿澄,我告诉你啊”虞夫人再次开口,江澄突然被cue吓得一抖“我觉得你这个头发不应该配着衣服。应该配个绿色(ser)的!那多刺眼呀,多有冲击力啊!”

江澄傻乎乎的没反应过来,魏婴则听了摸摸鸡毛直偷乐。

“没错,红配绿嘛”“赛狗屁嘛”夫妻双簧。

“哦,对了,还有这个魏婴,你这个舞跳得不行,太僵硬,一点都不自然。”江枫眠也开口。

江澄觉得有些不对头,拉过魏婴:“怎么回事呀?”

魏婴也懵:“不知道啊。”

“风格大变呐!”

“背后肯定有陷阱。”魏婴笃定。

江澄觉得在理:“不得不防。”

那边夫妻二人看这俩孩子已经上钩,叉腰偷笑:“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还不趁着我和你妈在这儿,能给你们指导指导,赶紧练练。”“就是,彩排彩彩排吧。”

江、魏二人一时想不出招,又开始对人傻笑。

江枫眠和虞夫人看火候差不多了,切入正题:“江澄,我们现在有一个处理决定”“对”

魏婴江澄听到“处理决定”这才松了一口气,期待着会是什么样的决定“处理决定”

“到底要处理我们了,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我,你们的老妈,给你们校长写了一封信:建议学校展开一次校服创意大赛,让你妈充分发挥想象力,展示自己的个性。”江澄盯着纸上的内容呆若木鸡,和魏婴相互对视一眼不敢相信。

“还有我,你们的老爸,也给你们校长写了一封信:建议他每周选一天作为无校服日,让你们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怎么样怎么样。”

魏婴江澄觉得惊喜来的太猝不及防,一蹦三尺高欢呼:“老爸!老妈!理解万岁!!耶!”

  “虞姨!江叔叔~”聂怀桑糯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虞夫人温和的问聂怀桑:“怀桑,怎么啦?”

“我的创作陷入了僵局。”聂怀桑一本正经的对虞夫人说。

江枫眠好奇:“嗯?创作?你创作什么呀?”

聂怀桑有些骄傲的说:“我们老师让我们给自己的爸爸写封信,可是没有爸爸,所以我写给我大哥。”

“来来来,能让我看看吗?”聂怀桑把本子递给江枫眠:“诶呀,不好,不好。”聂怀桑害羞捂脸。

“嘿,还谦虚上了。没事的,没事的。虞姨给念念。”虞夫人拿过本子“我最…密不透风的大哥?,您好,近来是否健壮如牛?我正在奋不顾身地学习,老师表扬了我的丰功伟绩,我听了十分沾沾自喜。哈哈……(虞夫人忍不住笑场)您批评我不爱洗澡,我以后一定前功尽弃、卷土重来,祝大哥万古长存!您首屈一指的弟弟聂怀桑。”

“我还是得稍微改一下的。”聂怀桑揪着手指头为自己薄弱得争辩。

哈哈哈哈哈哈嗝,魏婴江澄笑的前仰后翻,啪啪啪的拍沙发;虞夫人和江枫眠也是乐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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